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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外合作地理学本科人才培养模式探索
——兼论中外合作人文地理与城乡规划专业建设路径
马仁锋
（宁波大学地理与空间信息技术系，浙江宁波315211）
[摘 要]中外合作办学是中国地理学人才培养国际化的重要动力。分析中国高校地理学本科中外合作办学项目或机构案例，重点总结中法高等教育合作经验和地理学本科专业中英合作经验，诠释地理学本科专业中外合作办学模式及特色，研究认为中外合作人文地理与城乡规划专业培养应重视：（1）融合开展英语/法语语言教学与专业课程英语/法语教学；（2）对接中英(美)/法两国高校地理学专业特色与方向，培养学生城市与区域研究、空间规划技术、地缘战略研究素养；（3）统筹学生本科、硕士/博士求学和国内职业生涯需求。
[关键词] 中外合作办学；地理科学类本科专业；培养方案；国别与区域研究人才
[基金项目] 宁波市教育局2019年教育规划重点课题“中法合作地学类专业服务宁波资源环境人才需求的培养体系构建”（2019YZD001）；宁波大学2020年教研重点项目“中法合作人文地理与城乡规划专业‘三位一体’教学模式研究”( JYXMXZD2021010) 。
［作者简介］马仁锋（1979-），湖北枣阳，男，博士，宁波大学地理与空间信息技术系教授。主要研究人文地理学与城乡规划、地理学中外合作办学。
[中图分类号] G640 [文献标识码] A
一、引言
2005年至今，中国普通高等学校与境外高校合作办学项目增长迅速，截至2019年6月经中国教育部审批设立中外合作办学机构、项目共有2431家；中外合作办学在校生规模约60万，已经毕业学生超过200万人。中国高等教育本科中外合作办学涉及11个学科门类200多个专业，合作对象涉及36个国家（地区）800多所外方高校及中国700多所高校。理学门类地理科学类专业中外合作办学有5项目与4机构，合作办学机构位于北京、浙江和海南，合办项目在江苏、河南、黑龙江和内蒙古各有2、1、1、1个，外方高校主要来自英国、俄罗斯、波兰、法国、美国、加拿大，合作对象日益多元化。地理学类本科专业中外合作办学项目与机构数占教育部审批量较低，人才培养数量尚无法满足中国资源环境可持续利用、国土空间规划、地理信息技术等领域日益增长的国际型复合人才需求。为此，总结中外合作地理学本科人才培养模式模式，推动地理学本科专业中外合作办学高质量发展。
二、中法高教合作研究动向及对地理学合作办学指引
运用CiteSpace5.3软件可视化CNKI相关学术论文，得如图1的中法合作办学研究关键词共现图谱。图1显示中法合作办学研究主要关注：一是研究领域聚焦“办学与教学模式、法语及双语教学、基于模式背景下专业课程体系设置、教学管理及质量评定、中法合作项目、工程师精英教育、留学生、学生满意度”等话题。二是办学与教育模式研究主要以特定项目（北航中法工程师学院、上海交大-巴黎高科卓越工程师学院等）与机构展开，并对整体办学提供借鉴与参考；法语及双语教学研究逐渐由项目案例到学习现状与学生感知调查分析的转变；课程体系研究则在专业课程、双语课程以及实践实习课程三方面开展理论及应用实践性探讨；工程师精英教育作为中法合作办学的重要组成部分，涵盖以上领域。三是研究方法涉及案例、比较研究、调查访谈的应用与实践；研究区以中法合作项目与机构为基准，聚集北京、上海、广州、江苏、浙江等高等教育发达地区。
法国高等教育悠久，教育体系在全球排名第7位[1,2]。法国拥有400余所高等院校，高等教育体系多元化、结构复杂，学位种类独特。中法合作办学顺应了时代需求，以培养国际化、高水准为目标将法国优质高等教育资源“引进来”，构建中国与国际“输出”人才队伍储备。高教办学模式三要素由“培养模式、管理机制、投资模式”构成，三方面相互制约[3]。中法合作办学模式研究主要聚焦：（1）培养模式。基于案例研究概括法国高等工程师培养现状与模式，总结预科与专业教育阶段及文凭授予规则，从国家与院校层面提出中外工程人才培养建议[4]；按合作方将合作模式划分为融合型、嫁接型和松散型三类[5]；从参与性探讨中外合作办学模式指出在普适性基础上淡化精英教育的评价标准，架构空间、时间等多维评价体系[6]。（2）管理机制。以南京理工大学中法工程师学院为例主张明晰差异性、切实引入法方优势教育资源走自主工程教育品牌路径[7]；比较中外合作教务管理系统，针对中法办学项目特点与具体要求转换双方教学计划与电子校历可以提高工作效率[8]。
图1 1985-2019年中法合作办学研究关键词图谱
中法合作办学课程体系研究，关注外方合作院校多元情形下如何制定不同培养模式，中法项目2+2、3+1、4+0等教学体系差异，形成了与之相适应的课程设置与教学安排。研究发现（1）专业课程需要关注国际合作办学的市场需求、发展形势为导向的多元化专业课程建设[9]；学生课程满意度、教学认同度、专业成绩可以综合衡量中法授课差异，推进中法合作综合授课的理念与方式尤为重要[10]。（2）双语教学需要关注学习动机、教材选用、中外教学配合度等方面，应客观评价英、法语言学习效果，反思双语学习过程构建国际视野下工程师人才课程体系[11]；中法（2+2）培养模式的法语教学要突出“强化专业融合语言”理念[12]。（3）国际化背景下实践教学模式构建，应在课程实验、课程设计、企业实习、社团服务等方面设置学分，并加强与企业间的产学研联动，以丰富学生实践及创新创业能力[13]。
教师队伍水平影响中法合作办学项目的质量，教师国际化既是中外合作办学重要基础，又是人才培养目标的战略保障。中法合作办学不仅要引进优质法国教师，更要关注如何进行中外教师整合与教学联动。逐步构建精通法语，适应双语授课，具备较高理论水平与实践能力及国际化视野师资队伍，是学界与中法合作办学实践诉求。基于中方合作教师建设视角，需要创新中法师资的业务水平、团队建设、管理机制等方面职责定位[14]；进而厘清与中德、中英等师资异同情景下国家层面、学校层面中法合作办学的师资认证与考核标准[15]。教师职业发展事关中法合作办学专任教师成长，需要慎重推进教师职位与职称评定相关政策，尤应提高兼职教师比例、发挥企业兼职教师的技术先进性和工程实践性方式构建专任教师职业发展规划与培育[16]。当然，短期可以建立“外教高比例、海归高比例、学历高比例、多元结构”国际化师资队伍[17]以应对中法合作办学师资紧缺困境。
三、现有地理类本科专业中外合作办学案例借鉴
地理学是研究地球表层系统的主体学科，地理学类专业包括地理科学、人文地理与城乡规划（原名资源环境与城乡规划管理）、自然地理与资源环境、地理信息科学等[18]。教育部中外合作办学监管工作信息平台信息检索得到地理学类中外合作办学项目本科层次现状如表1[19]。总体而言，地理学类专业合作办学机构及项目在1047个中外合作办学项目机构与项目中占比较低，分布区域较为分散，与区域经济社会发展需求匹配度不高；合作外方高校水平参差不齐，世界名校较少，英国基尔大学地理学专业在2016TIMES英国大学专业中排名第24，其余外方高校地理学未得到较好发展，相关合作办学机构及项目未能与相关合作高校优势学科做到“强强联合”；地理学类办学机构/项目主要在东部地区，中西部地区中外合作办学水平落后，特别是缺少地理类专业办学项目，不能满足“一带一路”倡议需求。
表1 教育部审批地理学类本硕专业中外合作办学项目与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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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区 |
类型 |
名 称(含内地与港澳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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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苏 |
项目 |
南京大学与加拿大滑铁卢大学合作举办资源环境与城乡规划管理专业本科教育项目（退出办学），批准编号MOE32CA2A20111174N， 招生起止年份2011—2014年（每年1期） 南京师范大学与美国马里兰大学合作举办地理信息科学硕士学位教育项目，批准书编号MOE32US1A20161812N，招生起止年份2017—2019年（每年1期） 南京晓庄学院与英国基尔大学合作举办人文地理与城乡规划专业本科教育项目，批准书编号MOE32GB2A20111142N，招生起止年份2011—2013、2014、2015—2018年（每年1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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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 |
机构 |
宁波诺丁汉大学（The University of Nottingham－Ningbo）；许可证编号MOE33GBA01INR20050003N ；外国博士学位教育：地理科学；招生起止年份2004—2051年（每年1期） 宁波大学昂热大学联合学院，许可证编号MOE33FRA02DNR20171835N；本科：旅游管理（120901KH）、服装与服饰设计（130505H）、人文地理与城乡规划本科专业（070503H），硕士：旅游管理；招生起止年份2017-2021年（每年1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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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 |
机构 |
深圳北理莫斯科大学，许可证编号MOE44RUA01INR20161795N，硕士与博士学位教育：地理学等，招生起止年份： 硕士学位教育2017—2063年（每年1期）， 博士学位教育2018—2062年（每年1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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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 |
机构 |
海南大学亚利桑那州立大学联合国际旅游学院，许可证编号MOE46USA02DNR20171836N，本科专业：酒店管理（120902H）、人文地理与城乡规划（070503H）、行政管理（120402H），招生起止年份2017—2033年每年1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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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 |
项目 |
河南财经政法大学与俄罗斯人民友谊大学合作举办人文地理与城乡规划专业本科教育项目，批准书编号MOE41RU2A20131400N，招生起止年份2013—2020年（每年1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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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江 |
项目 |
黑龙江工程学院与美国西伊利诺伊大学合作举办地理信息科学专业本科教育项目，批准书编号MOE23US2A20151710N，2016—2020年（每年1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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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蒙古 |
项目 |
赤峰学院与波兰罗兹社会科学学院合作举办人文地理与城乡规划专业本科教育项目，批准书编号MOE15PL2A20171855N，招生起止年份2018—2022年（每年1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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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 |
机构 |
首都师范大学地球空间信息科学与技术国际化示范学院（加拿大等），2012年至今 |
基于不同国家教育理念、模式和方式等方面差异，中外合作办学模式以“专业+外语”为主，培养对象包括合作双方的本国学生与留学生，大部分外方合作院校外语以英语为主，因此合作办学专业中方院校仅有少数专业需要开设法语、德语、意大利语、俄语等语言课程，且小语种以语言零起点招收本科生。不同学校培养方案有所差异，中外合作办学人才培养模式主要采取4+0、3+1、2+2等模式进行联合培养（表2）。
表2 中国地理学类专业与英语类院校合作办学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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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例院校 |
专业定位 |
培养模式 |
课程类型及教学特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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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晓庄学院与英国基尔大学人文地理与城乡规划专业合作办学 |
2011年起招生，每期招生40人，基本学制为四年；旨在培养掌握自然资源环境监测与环境影响评价与规划的方法以及进行环境监测与保护等方面的应用性人才 |
采取3+1培养模式（即国内学习三年，第四年到英国学习），允许学生在三至六年内（其中国内3年，国外1-3年，不包括休学时间）取得课程计划规定的学分，成绩合格者可同时获得双方本科文凭。 |
区分为公共基础课程、学科专业课程、综合实践课程、研究拓展课程、职业生涯课程五类；采用中文+英文结合的双语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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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江工程学院与美国西伊利诺伊大学地理信息科学专业合作办学 |
2016年起进行招生，学制为四年；培养具备地理信息系统与地图学的基本理论、基本知识和基本技术，能从事与地理信息系统有关的应用研究、技术开发、生产管理和行政管理等工作的地理信息系统高级专门人才 |
培养模式分为两种形式：（1）“4+0”培养模式，全程在黑龙江工程学院学习，成绩合格将获得黑龙江工程学院本科毕业证书和学士学位证书。（2）“3+1”培养模式， “4+0”培养过程如有学生在国内学习三年后自愿选择赴美国西伊利诺伊大学求学，达到美方入学要求前提下方可入读，相关学生在最后1年于西伊利诺伊大学完成至少30个学分课程，雅思成绩达到6.5/托福79分或满足美国西伊利诺伊大学英语要求，并且两校成绩都合格，可同时获得两校学士学位证书及毕业证书。 |
主干学科为地理学、计算机科学与技术、测绘科学与技术，采用中文、英语教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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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峰学院与波兰罗兹社会科学学院人文地理与城乡规划专业合作办学 |
定位于应用型国际本科学术互认课程（AISEC）项目，属于ISEC项目子项目，以教育国际化为手段，结合项目院校专业建设目标，协助开展深层次的产教融合。 |
2018年起招生，学制四年，采用国内国外相结合的2+2学习模式（即前两年在国内学习，第三年符合条件可以前往合作院校学习，也可选择四年均在国内进行培养）；选择到国外学习学生，也可第四年回到国内学习。在国外完成本科最后阶段学业、成绩合格的学生，可同时获得双方本科文凭，其余学生完成学业成绩合格者可获赤峰学院本科学历和学位 |
采用基础课程、专业理论课程、职业技能与应用类课程相结合的课程架构，采用中文、英语教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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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师范大学地球空间信息科学与技术国际化示范学院办学 |
地理信息科学、遥感科学与技术两专业实行小班研讨式教学，强化探究式学习能力、科研型实践能力、批判性思维能力的培养，注重学习过程的考核，基本学制为四年。 |
与加拿大滑铁卢大学本科2+2合作教育项目于2012年启动，前两年在首都师范大学学习，学生累积学习所有科目平均成绩不低于75分且主修课程不低于80分、同时通过滑铁卢大学认可英语语言水平考试；与纽约州立大学布法罗学院于2012年12月签署了3+2联合培养协议，在首都师大资环学院完成大一至大三，并于大三当年3月份之前提出项目申请，成功后将于当年8月份赴纽约州立大学布法罗学院，学习两年。完成规定学习任务后获得首都师范大学颁发的本科学士学位以及纽约州立大学布法罗学院颁发的研究生硕士学位，共历时5年。 |
地理信息科学专业核心课程是计算机类、地理类；遥感科学与技术专业核心课程：遥感与测量类、地理类和计算机类。课程强化英语教育，开展专业核心课程全英文授课，通过双语/全英文专业课程教授， |
资料来源：黑龙江工程学院招生信息网,国际教育学院介绍[EB/OL].http://www2.hljit.edu.cn:8011/zs/zhuanye_view.asp?id=33#zhuanye,2019-5-11/2019-8-23；
赤峰学院资源环境与建筑工程学院,资源环境与建筑工程学院简介[EB/OL].http://www.cfxy.cn/zhxy/yxgk/xygk/index.htm,2019-9-1/2019-9-3；
首都师范大学地球信息科学与技术国际化示范学院,地球空间信息科学与技术国际化示范学院招生简章[EB/OL].http://gist.cnu.edu.cn/zsjy/zsxx/113009.htm,2017-6-24/2019-8-23.
四、人文地理与城乡规划专业中法合作建设路径
隶属于宁波大学昂热大学联合学院人文地理与城乡规划专业是教育部2016年3月批准的宁波大学与法国昂热大学合作举办的非独立法人中外合作办学机构三个本科专业之一。人文地理与城乡规划专业法方合作高校是法国昂热大学文学与语言学院地理学系，该系创建于1971年，开设3个本科生专业——地理学学士、景观规划与设计专业学士、社会与城市发展专业学士；4个硕士学位专业——地理学教育硕士、地理与规划硕士、国土发展与社会行动硕士、湿地生态与环境工程硕士，另在博士生院框架下依托3个隶属于法国国家科学研究中心的三个研究团队即法国沿海地带、环境、遥感、测绘研究院昂热研究所、法国空间与社会研究院昂热研究所和法国天体学和地球动力学研究院昂热研究所培养博士。
宁波大学人文地理与城乡规划专业原为1999年开始招生资源环境与城乡规划管理专业,2017年3月经教育部批准纳入中法合作办学。专业共享中法优质师资，致力培养具备专业基本理论、技能和素养，立足于滨海地区国土空间规划和土地管理，胜任通用法语国家滨海城乡规划与经济社会发展研究、3S技术应用的高素质国际化复合型专业人才。该专业培养模式为“3+1”或“4+0”，学生在各类专业及公共课程之外，自大一起就由中/法专业法语教师从零开始教授法语，即为“专业+法语”授课形式。大一至大三各科成绩合格，在华参加法国国际教育研究中心组织的TCF或法国工商会和法国法语联盟推出的TEF考试，达到B2及以上等级，才能赴法国进行学习，成绩未能达标者，可留在宁波大学继续修读大四，毕业时法语水平达到B2，依然可继续通过学校申请前往法国留学。该专业能力培养主要包括通识教育课程、学科大类教育平台、专业教育平台、专业方向平台等平台，在教学中强调对学生城乡规划3S技术的培养和训练[20]，形成实验实践教学体系。
1.零基础法语语言学习与专业学习如何充分互动。地理类专业的教学组织主要为邀请外方教授来华讲授和派遣学生出国学习，以讲座、授课、课程实习实践为主要教学形式。本专业培养方案以“专业+法语”为主线，受困于学生法语零基础，语言学习是学生一至三年级核心课程任务之一，如何更有效的利用每周50小时可利用时间，充分挖掘课堂教学与学生自学有机组合，提升学生以法语语言学习嵌入专业素养提升过程。目前实施的鼓励和引导学生参加区域性法语戏剧节等课外非竞赛性活动，成效较好。
2.如何与法方社会化、人文化且研究型课程体系对接培养学生城市与区域研究素养。法国昂热大学地理系本科专业侧重城市与区域研究、国土整治与景观创意规划，既要求学生理论学习，更要求学生具有初步的职业素养技能，为此，如何以语言学习为前提，充分利用相关课程、讲座和第4年在法期间提升中国学生的研究性技能，适应法国乃至欧洲的城市与区域发展问题、规划思潮与技术系统演进都是教学中的重点与难点，业已探索的方向性课程作业、中国校园的相关创新创业竞赛和法国3-6月的行业实习，将是本专业人才培养质量保障体系。
3.如何统筹学生本科、硕士/博士求学和国内职业生涯。当前中外合作办学改革和发展已经进入了重点时期，着重把握办学质量建设，对相关合办的专业人才培养目标、培养模式进行调整，尤其是其课程体系、教学内容、教学方法和治理体系。地理学类本科专业在中外合作办学的过程中，需要转变地理学传统的讲授为主的教学理念，增加实践考核比例，加强与相关课程的衔接，而对于语言基础课程设立也需重视，应以满足学生在国内外交流学习中的需要，继而全面推进学生专业性与务实的语言需求。
五、结语
国务院《中外合作办学条例》确定了“扩大开放，规范办学、依法管理、促进发展”16字的中外合作办学工作方针。根据教育部相关规定推进专业建设理念、模式、培养方案等方面提升，是中外合作办学亟待解决难点。宁波大学昂热大学联合学院人文地理与城乡规划专业（中法合作）将继续跟踪学生学习过程，针对性改进法语语言教学的专业性与通用性，优化专业选修课程及其修读时序与校园，系统化自然地理课程群与地理信息技术课程群的基础性、修读前置性、授课教师本土性，规范人文地理理论及其规划应用课程群法方教学实效性与中法互动机制，继而全面提升专业人才培养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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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本科中外合作办学机构与项目（含内地与港台地区合作办学机构与项目）名单[DB/OL].http://www.crs.jsj.edu.cn/aproval/detail/2343,2019-10-29/2019-11-5.
[20]宁波大学昂热大学联合学院/中欧旅游与文化学院官网, 2018年答考生问——旅游管理（中法合作）、人文地理与城乡规划（中法合作）、服装与服饰设计（中法合作）[EB/OL].http://lhxy.nbu.edu.cn/info/1041/1324.htm,2018-6-5/2019-8-24.
Exploration of Chinese-foreign cooperation mode for geography majors in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 Construction path for Ningbo University - Université d'Angers Joint Institute at Ningbo
Ma Ren-feng
（(Department of Geography and Spatial Information Techniques, Ningbo University, Ningbo, Zhejiang 315211, China)
Abstract: Chinese human geography and planning in urban and rural areas in common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professional chinese-foreign cooperation in running schools project, executing training scheme, the generality of the summary our country human geography and urban and rural planning undergraduate programs related to English, French national colleges training mode of cooperation in running schools.Combing the Chinese government approval for chinese-foreign cooperation in running schools project with the geography of the unincorporated organizations included undergraduate patterns of chinese-foreign cooperation in running schools, characteristic, emphasis on the ningbo university angers university college in human geography and urban and rural planning professional level 2017 to level 2019 training plan implementation process, research suggests that the sino-french cooperation mode of human geography and urban-rural planning project of cultivating professional development should pay attention to: (1) the fusion of French language teaching and professional course teaching;(2) Connect the characteristics and directions of geography majors in Chinese and French universities, and cultivate students' technical literacy in urban and regional research and land space planning;(3) To coordinate the undergraduate, master's/doctoral study and domestic career needs of students.
Keywords: Sino-foreign cooperative education; Major in human Geography and urban and rural planning; Cultivation scheme; Theory and Practice of Sino-French Higher education cooper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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